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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梁文

卷五十八

周興嗣

休平賦 闕

白鶴羽扇賦

  銜明珠以報德,訪在陰而陽止,既來集於衛軒,亦傾舞於吳市,駢瑤翦雪,盈華寫潔,通脊似介,點首如翳,縈吹動髮,環涼入衣,悽兮若秋之暮,懍兮如雲之飛。《蓺文類聚》六十九。

司馬筠

皇子為慈母服議

  宋朝五服,制皇子服訓養母,禮依庶母慈己,宜從小功之制,按曾子問云,子游曰,喪慈母禮歟,孔子曰,非禮也,古者男子外有傅,內有慈母,君命所使教子也,何服之有,鄭玄注云,此指謂國君之子也,若國君之子不服,則王者之子不服可知,又喪服經云,君子子為庶母慈已者,傳曰,君子子者,貴人子也,鄭玄引內則三母,止施於卿大夫,以此而推,則慈母之服,上不在五等之嗣,下不逮三士之息,倘其服者,止卿大夫,尋諸侯之子,尚無此服,況乃施之皇子,謂宜依禮刊除,以反前代之惑。《梁書‧司馬筠傳》。

迎氣不用牲議

  昆蟲未蟄,不以火田,鳩化為鷹,罻羅方設,仲春之月,祀不用牲,止珪璧皮幣,斯又事神之道,可以不殺明矣,況今祀天,豈容尚此,請夏初迎氣,祭不用牲。《隋書‧禮儀志》二天監七年尚書左丞司馬筠議帝從之。

參議尚書齋祭服

  禮記玉藻云,諸侯玄冕以祭,裨冕以朝,雜記又云,大夫冕而祭於公,弁而祭於己,今之尚書,上異公侯,下非卿士,止有朝衣,本無冕服,但既預齋祭,不容同於在朝,宜依太常及博士諸齋官例,著皁衣絳,中單竹葉冠,若不親奉,則不須入廟。《隋書‧禮儀志》六天監九年司馬筠等參議帝從之。

量代脯脩議

  大餅代大脯,餘悉用蔬菜。《隋書‧禮儀志》二天監十六年十月左丞司馬筠等參議。

荅釋法雲書難范縝神滅論

  辱告,并垂示敕荅臣下審神滅義,伏讀周流,式歌且舞,夫識慮沈隱,精靈幽妙,近步無以追,凡情不能測,外聖知其若此,所以抑而不談,故涉孔父其尚昏,經姬公其未曙,而碌碌之徒,忘理信目,錐畫管窺,異見鋒起,苟徇離賢之名,遂迷霜露之實,愚惑到此,深可矜傷,我皇道貫幽顯,明踰日月,窮天地之極,以盡始終之奧,忌蕕紫之妨薰朱,惡雉之亂鳳玉,爰發聖衷,降茲雅義,信之以光揚妙覺,拯厥沈泥,近照性靈之極,遠明孝德之本,實使異學翦其邪心,四方篤其羨慕,謬以多幸,預奉陶均,沐澤飲和,有兼慶躍,流通曲被,佩荷彌深,司馬筠呈。《弘明集》十。

柳惲

荅釋法雲書難范縝神滅論

  辱告,惠示敕所荅臣下神滅論,夫指歸無二,宗致本一,續故不斷,釋訓之弘規,入室容聲,孔經之深旨,中外兩聖,影響相符,雖理在固然,而疑執相半,伏奉淵旨,照若發蒙,顧會玄趣,窮神知寂,測情盡狀,天地相似,千載闕疑,從春冰而俱泮,一世顛倒,與浮雲而俱開,祗誦環徊永用懸解存及之顧良以悲戢弟子柳惲頓首白。《弘明集》十。

庾黔婁

荅釋法雲書難范縝神滅論

  孝經云,生則親安心,祭則鬼饗之,樂記云,明則有禮樂,幽則有鬼神,詩云,肅雍和鳴,先祖是聽,周官宗伯職云,樂九變,人鬼可得而禮,祭義云,入戶愾然必有聞乎其歎息之聲,尚書云,若示三王有太子之責,左傳云,鯀神化為黃能,伯有為妖,彭生豕見,弟子生此百年,早聞三世,驗以眾經,求諸故實,神鬼之證,既布中國之書,菩提之果,又表西方之學,聖教相符,性靈無泯,致言或異,其揆惟一,但以聖人之化,因物通惑,抑引從急,與奪隨機,非會不言,言必成務,非時不感,感惟濟物,而參差業報,取捨之塗遂分,往還緣集,淪悟之情相舛,狎其小識,晦茲大旨,滯親聞見,莫辯幽微,此榆枋所以笑九萬,赤縣所以駭大千,故其宜也,若斯之倫,遂復構穿鑿,駕危辯,鼓偽言,煽非學,是謂異端,故宣尼之所害也,我皇繼三五而臨萬機,紹七百以御六辯,勳格無稱,道還淳粹,經天緯地之德,左日右月之明,皇王之所未曉,群聖之所不備,億兆之所宜通,將來之所必至,莫不鬯其玄波,而達其幽致者也,伏覽神論,該冠真俗,三才載朗,九服移心,跂行蠢蠕,猶知舞蹈,況在生靈,誰不撫節,弟子少缺下帷,尤蔽名理,既符夙志,竊深踴躍,至如百家恢怪,所述良多,搜神靈鬼,顯驗非一,且般若之書,本明斯義,既魔從所排,趣無兼引,自非格言,孰能取正,略說七條,皆承經典,譬猶秋毫之憑五嶽,觸氏之附六軍,敢瀝微塵,秪增悚,弟子庾黔婁和南。《弘明集》十。

許懋

荅敕問雩祭燔柴

  敕問凡求陰陽,應各從其類,今雩祭燔柴,以火祈水,意以為疑,懋荅曰,雩祭燔柴,經無其文,良由先儒不思故也,按周宣雲漢之詩曰,上下奠瘞,靡神不宗,毛注云,上祭天,下祭地,奠其幣,瘞其物,以此而言,為旱而祭天地,並有瘞埋之文,不見有燔柴之說,若以祭五帝必應燔柴者,今明堂之禮,又無其事,且禮又云,埋少牢以祭時,時之功是五帝,此又是不用柴之證矣,昔雩壇在南方正陽位,有乖求神而己,移於東實柴之禮猶未革,請停用柴,其牲牢等物,悉從坎瘞,以符周室雲漢之說。《梁書‧許懋傳》。

封禪議

  臣案舜幸岱宗,是為巡狩,而鄭引孝經鉤命決云,封於太山,考績柴燎禪乎梁甫,刻石紀號,此緯書之曲說,非正經之通義也,依白虎通云,封者,言附廣也,禪者,言成功相傳也,若以禪授為義,則禹不應傳啟至桀十七世也,湯又不應傳外景至紂三十七世也,又禮記云,三皇禪奕奕謂盛德也,五帝禪亭亭特立獨起於身也,三王禪梁甫,連延不絕,父沒子繼也,若謂禪奕奕為盛德者,古義以伏羲神農黃帝是為三皇,伏羲封太山禪云云,黃帝封太山禪亭亭,皆不禪奕奕,而云盛德,則無所寄矣,若謂五帝禪亭亭,特立獨起於身者,顓頊封泰山禪云云,帝嚳封泰山禪云云,堯封太山禪云云,舜封太山禪云云,亦不禪亭亭,若合黃帝以為五帝者,少昊即黃帝子,又非獨立之義矣,若謂三王禪梁甫,連延不絕,父沒子繼者,禹封太山禪云云,周成王封太山禪社首,舊書如此,異乎禮說,皆道聽所得,失其本文,假使三王皆封太山,禪梁甫者,是為封太山則有傳世之義,禪梁甫則有揖讓之懷,或欲禪位,或欲傳子,義既矛盾,理必不然,又七十二君,夷吾所記,此中世數,裁可得二十餘主,伏羲神農女媧大庭柏皇中央栗陸驪連赫胥尊盧混沌昊英有巢朱襄葛天陰康無懷黃帝少昊顓頊高辛堯舜禹湯文武,中閒乃有共工霸有九州,非帝之數,云何得有七十二君封禪之事,且燧人以前,至周之世,未有君臣,人心淳樸,不應金泥玉檢,升中刻石,燧人伏羲神農,三皇結繩而治,書契未作,未應有鐫文告成,且無懷氏伏羲後弟十六主,云何得在伏羲前封太山禪云云,夷吾又曰,惟受命之君,然後得封禪,周成王非受命君,云何而得封太山,禪社首,神農與炎帝是一主,而云神農封太山禪云云,炎帝封太山禪云云,分為二人,妄亦甚矣,若是聖主不須封禪,若是凡主不應封禪,當時齊桓欲行此事,管仲知其不可,故舉怪物以屈之也,秦始皇登太山中,風雨暴至,休松樹下,封為五大夫而事不遂,漢武帝宗信方士,廣召儒生,皮弁縉紳,射牛行事,獨與霍嬗俱上,既而子侯暴卒,厥足用傷,至魏明使高堂隆撰其禮儀,聞隆沒歎息曰,天下欲成吾事,高生捨我亡也,晉武太始中,欲封禪,乃至太康議猶不定,竟不果行,孫皓遣兼司空董朝,兼太常周處,至陽羨封禪國山,此朝君子,有何功德,不思古道,而欲封禪,皆是主好名於上,臣阿旨於下也,夫封禪者不出正經,惟左傳說,禹會諸侯於塗山,執玉帛者萬國,亦不謂為封禪,鄭玄有參柴之風,不能推尋正經,專信緯候之書,斯為謬矣,蓋禮云因天事天,因地事地,因名山升中於天,因吉土享帝於郊,燔柴岱宗,即因山之謂矣,故曲禮云,天子祭天地是也,又祈穀一,報穀一,禮乃不顯祈報地,推文則有樂記云,大樂與天地同和,大禮與天地同節,和故百物不失,節故祀天祭地,百物不失者,天生之,地養之,故知地亦有祈報,是則一年三郊天,三祭地,周官有員丘方澤者,總為三事,郊祭天地,故小宗伯云,兆五帝於四郊,此即月令迎氣之郊也,舜典有歲二月,東巡狩至於岱宗,夏南秋西冬北,五年一周,若為封禪何其數也,此為九郊,亦皆正義,至如大旅於南郊者,非常祭也,大宗伯國有大故,則旅上帝,月令云,仲春玄鳥至,祀於高禖,亦非常祭,故詩云,克禋克祀,以弗無子,并有雩禱,亦非常祭,禮云,雩禜水旱也,是為合郊,天地有三特郊天有九非常祀又有三,孝經云,宗祀文王於明堂以配上帝,雩祭與明堂,雖是祭天而不在郊,是為天祀有十六,地祭有三,惟大禘祀,不在此數,大傳云,王者禘其祖之所自出,以其祖配之,異於常祭,以故云大於時祭,案繫辭云,易之為書也,廣大悉備,有天道焉,有地道焉有人道焉,兼三才而兩之故六,六者非他,三才之道也,乾彖云,大哉乾元,萬物資始,乃統天雲行雨施,品物流形,大明終始,六位時成,此則應六年一祭,坤元亦爾,誠敬之道,盡此而備,至於封禪,非所敢聞。《梁書‧許懋傳》時有請封會稽禪國山者懋以為不可因建議。

駁明堂儀注

  禮云,大裘而冕,祀昊天上帝亦如之,良由天神尊遠,須貴誠質,今泛祭五帝,理不容文。《梁書‧許懋傳》。

謝廣

時祭東城廟議

  初祭是四時常祭首月既不可移易宜依前剋日於東廟致齋。《隋書‧禮儀志》二中興二年四月梁武即皇帝位祠部郎謝廣又議帝從之。

陸瑋

郊祀一獻議

  宗祧三獻,義兼臣下,上天之禮,主在帝王,約理申義,一獻為允。《隋書‧禮儀志》一天監七年帝以一獻為質三獻則文事天之道理不應然詔下詳議博士陸瑋明山賓禮官司馬褧以為云云自是天地之祭皆一獻。

郊祀服章議

  祭天猶存埽地之質,而服章獨取黼黻為文,於義不可,今南郊神座,皆用席,此獨莞類,未盡質素之理,宜以秸為下籍,蒲越為上席,又司服云,王祀昊天服大裘,明諸臣禮不得同,自魏以來,皆用袞服,今請依古,更制大裘。《隋書‧禮儀志》一天監七年。

又議

  尋大裘之制,唯鄭玄注司服云,大裘羔裘也,既無所出,未可為據,案六冕之服,皆玄上纁下,今宜以玄繒為之,其制式如裘,其裳以纁,皆無文繡,冕則無旒。同上。

明山賓

薦朱表

  竊見錢唐朱,年時尚少,德備老成,在獨無散逸之想,處闇有對賓之色,器宇弘深,神表峰峻,金山萬丈,緣陟未登,玉海千尋,窺映不測,加以珪璋新琢,錦組初構,觸響鏗鏘,值采便發,觀其信行,非惟十室所稀,若使負重遙途,必有千里之用。《梁書‧朱傳》。

郊不應祼議

  表記天子親耕,潔盛秬鬯,以事上帝,蓋明堂之祼耳,郊不應祼。《隋書‧禮儀志》一天監三年博士明山賓議帝從之。

省牲牽牲讚牲議

  案郊廟省牲日,則廩犧令牽牲,太祝令讚牲,祭之日,則太尉牲,郊特牲云,社者神地之道,國主社稷,義實為重,今公卿貴臣,親執盛禮,而令微吏牽牲,頗為輕末,且司農省牲,又非其義,太常禮官,實當斯職,禮祭社稷,無親事牽之文,謂宜以太常省牲,廩犧令牽牲,太祝令讚牲。《隋書‧禮儀志》二天監四年明山賓議又見《通典》四十五。

二郊同日議

  伏尋制旨,周以建子祀天,五月祭地,殷以建丑祀天,六月祭地,夏以建寅祀天,七月祭地,自頃代以來,南北二郊,同用夏正。《隋書‧禮儀志》一天監五年明山賓稱云云詔更詳議。

又議

  二儀並尊,三朝慶始,同以此日,二郊為允,并請迎五帝於郊皆以始祖配饗,及郊廟受福,唯皇帝再拜,明上靈降祚,臣下不敢同也。同上詔依議。

祼用雞彝牛彝議

  尊彝之制,祭圖惟有三樽,一曰象樽,周樽也,二曰山罍,夏樽也,三曰著樽,殷樽也,徒有彝名,竟無其器,直酌象樽之酒,以為珪瓚之實,竊尋祼重於獻,不容共樽,宜循彝器,以備大典,案禮器有六彝,春祠夏礿,祼用雞彝鳥彝,王以珪瓚初祼,后以璋瓚亞祼,故春夏兩祭,俱用二彝,今古禮殊,無復亞祼,止循其二,春夏雞彝,秋冬牛彝,庶禮物備也。《隋書‧禮儀志》二天監五年明山賓議。

又議

  臣愚管不奉明詔,則終年乖舛,案鳥彝是南方之物,則主火位,木生於火,宜以鳥彝春夏兼用。同上帝曰雞是金禽亦主巽位但金火相伏用之通夏於義為疑山賓云云帝從之。

迎氣服大裘議

  周官祀昊天以大裘,祀五帝亦如之,頃代郊祀之服,皆用袞冕,是以前奏迎氣祀五帝,亦服袞冕,愚謂迎氣祀五帝,亦宜用大裘,禮俱一獻。《隋書‧禮儀志》二天監八年明山賓議帝從之。

荅釋法雲書難范縝神滅論

  辱告,惠示敕旨荅臣下審神滅論,源深趣遠,豈鹿兔所測,隨類得解,或亦各欣其所見,奉以周旋,不勝舞躍,法師學冠一時,道千載,起予之寄,允在明德,想弘宣妙旨,無復遺蘊邪,弟子業謝專經智非通議,豈能仰述淵猷,讚揚風教,論者限以視聽,豈達曠遠,目覩百年,心惑三世,謂形魄既亡,神魂俱滅,斯則既違釋典,復乖孔教矣,焉可與言至道,語妙理者哉,夫明則有禮樂,幽則有鬼神,是以孔宣垂範,以知死酬問,周文立教,以多才代終,詩稱三后在天,書云祖考來格,且濠上英華,著方生之論,柱下叡哲,稱其鬼不神,為薪而火傳,交臂而生謝,此皆陳之載籍,彰彰甚明者也,夫緣假故有滅,業造故無常,是以五陰合成,終同煙盡,四微虛構,會均火滅,竊謂神明之道,非業非緣,非業非緣,故雖遷不滅,能緣能業,故苦樂殊報,此能仁之妙唱,縉紳之所抑也,雖教有殊途,理還一致,今棄周,孔之正文,背釋氏之真說,未知以此將欲何歸,正法住世,尚有斷常之說,況像法末流,而無異端之論,有神不滅,乃三聖同風,雖典籍著明,多歷年所,通儒碩學,未能值,皇上智周空有,照極神源,爰發聖衷,親染神翰,弘獎至教,啟悟重昏,令夫學者永袪疑惑,眷逮不遺,使得預餐風訓,沐浴頂戴,良兼欣戢,明山賓和南。弘明集十。

周捨

改奏三夏議

  禮王入奏王夏,大祭祀與朝會,其用樂一也,而漢制皇帝在廟,奏永至樂,朝會之日,別有皇夏,二樂有異,於禮為乖,宜除永至,還用皇夏,又禮尸出入奏肆夏,賓入大門奏肆夏,則所設唯在人神,其與迎牲之樂,不可濫也,宋季失禮,頓虧舊則,神入廟門,遂奏昭夏,乃以牲牢之樂,用接祖考之靈,斯皆前代之深疵,當今所宜改也。《隋書‧音樂志》上天監初周捨議以為。

元會受玉議

  案周禮冢宰大朝覲贊玉幣,尚書古之冢宰,頃王者不親撫玉,則不復須冢宰贊助,尋尚書主客曹郎,既冢辛隸職,今元日五等,奠玉既竟,請以主客郎受,鄭玄注覲禮云,既受之後,出付玉人於外,漢時少府,職主珪璧,請主客受玉,付少府掌。《隋書‧禮儀志》四天監六年詔元日受五等贄圭璧並量付所司周捨云云又見《通典》七十。

金輅議

  金輅為齊車,本不關於祭祀。《通典》六十四天監七年帝據周禮玉輅以祀金輅以賓今祀乘金輅詔下詳議周捨謂云云。

袞服議

  詔旨以王者袞服宜畫鳳皇,以示差降,按禮有虞氏皇而祭深衣而養老,鄭玄所言皇則是畫鳳皇羽也,又按禮所稱雜服,皆以衣定名,猶加袞冕,則是袞衣而冕,明有虞言皇者是衣名,非冕明矣,畫鳳之旨,事實灼然。《隋書‧禮儀志》六天監七年周捨議制可又見《通典》六十一。

安成始興二王為慈母服議

  賀彥先稱慈母之子,不服慈母之黨,婦又不從夫,而服慈姑小功服無從故也,庾蔚之云,非徒子不從母而服其黨,孫又不從父而服其慈母,由斯而言,慈祖母無服明矣,尋門內之哀,不容自同於常,按父之祥禫,子並受弔,今二王諸子,宜以成服日單衣一日,為位受弔。《梁書‧司馬筠傳》天監七年安成太妃陳氏薨安成王季始興王憺並以慈母表解職舍人周捨議又《南史》七十一。

又議

  禮云,縞冠玄武,子姓之冠,則世子衣服,宜異於常,可著細布衣,絹為領帶,三年不聽樂,又禮及春秋,庶母不世祭,蓋謂無王命者耳,吳太妃既朝命所加,得用安成禮秩,則當祔廟五世,親盡乃毀,陳太妃命數之重,雖則不異慈孫,既不從服廟食,理無傳祀,子祭孫止,是會經文。《梁書‧司馬筠傳》又《南史》七十一。

釋奠會議

  釋奠仍會,既惟大禮,請依東宮元會,太子著絳紗襮,樂用軒懸,預升殿坐者,皆服朱衣。《隋書‧禮儀志》四天監八年皇太子釋奠周捨議。

丹陽琅邪二郡斷蒐捕議

  禮云,君子遠庖廚,血氣不身翦,見生不忍其死,聞聲不食其肉,此皆即目興仁,非關及遠,三軀之禮,向我者舍,背我者射。《廣弘明集》二十六。

鼎銘

  天下寍康,異方同軌,九牧作貢,百司咸理,範金鑄器,戒鎮階戺,波圓月鏡,傳之無已。《蓺文類聚》七十三。

司馬褧

東宮樂議

  既於崇正殿宴會,太子臨座其事重,宜依禮會,奏金石軒懸之樂。《通典》一百四十七天監六年仁威府長史司馬褧議。

荅釋法雲書難范縝神滅論

  辱告,惠示敕難滅性論,竊以洪波慈被,道冠眾靈,智照淵凝,理絕群古,七禪八慧之辨,三空四諦之微,故以煥乎載籍,炳於通誥也,所以優陀云,喻如百首齊音,同讚妙覺,尚不能言萬分之一矣,夫業生則報起,因往而果來,雖義微而事著,亦理幽而證顯,自近可以知遠,尋邇可以探遐,譬如日月懸天,無假離朱之目,鳴鐘在耳,不勞子期之聽,而議者自昏,迷途難曉,荀徇所懷,坐顛坑,伏覽皇上令旨,理妙辭縟,致極鉤深,究至寂而更闡,啟幽途而還晰,雖復列聖齊鑣,群經聯奧,靈山金口,禪冰玉舌,終不能舍此以求通,違茲而得正信哉,澡江漢之波,塵滓以滌,導德齊禮,還風反化,法俗兼通,於是乎在,付此言展,方盡述讚,弟子司馬褧呈。《弘明集》十。